痖弦说因为叶嘉莹每年端午节台湾的新诗诗人和旧诗诗人不再隔席吃粽子了由此一斑可见叶嘉莹超出古典文学的影响此外白先勇、宇文所安等都与其有交集可谓影响了一代人的文学批评家其在大陆所作的吟诵普及被公疯狂玩弄的漂亮人妻对于当时十年中断的中国文化而言可谓即将坠入枯井之人舌尖上的一滴蜂蜜而用西方文学研究所能接受的方式转化对中国诗的研究比如“弱德之美”(The Beauty of Passive Virtue)的提出也体现了其有灵性的摆渡者角色不过为人之痴处即其诗之不工处因为拘囿于传统诗的情感结构和生活世界其对自己置身的20世纪文明的理解是相对局限的无论是政治抑或“意识”所以才会有“李杜高峰许再攀”等句罢不过人生在世孰能十全其为诗文之欠缺处正在其为人“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之绝美处